韩寒《后会无期》不迎合观众:拍电影不是拍马屁
韩寒的电影处女作《后会无期》自7月24日上映已经突破3亿元票房,韩寒究竟如何实现作家——赛车手——导演的三连跳?首次执导的韩寒究竟能否胜任导演的职务?整个拍摄过程又带给韩寒哪些感受?在《后会无期》上映当天,韩寒新书《告白与告别》也同步上市。这也是自《1988》之后长达四年韩寒再次动笔讲述过往与梦想,更独家收录韩寒执导首部电影《后会无期》的全过程。
有胆量面对异样的目光
韩寒电影处女作《后会无期》一经上映,票房及口碑居高不下。7月26日,《后会无期》场均人次首次冲破95人,上座率高达55%,这已是今年非节日上映的华语片最突出的成绩。目前,影片总票房累计3亿元,既是对韩寒执导水平的一个证明,也向观众宣告影片并非是“粉丝电影”。面对旁人对他拍电影的质疑,韩寒从一开始就放松心态,称“有的时候新人入行,尤其是外人入行,的确会有一些很不一样的眼光,异样的眼光。但我觉得这些都特别正常,因为你没有证明自己的胆量,你就不要去怪别人异样的眼光。”他表示,“外行和内行、新人和老人、跨界和不跨界,不重要,只有做得好与不好、专业与不专业。”
韩寒坦言,“电影应该和观众在一起,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迎合观众,去讨好观众,去研究他们喜欢什么,然后去拍什么。因为一部电影从策划到上映,要经过一年多。观众是个非常大的群体和概念,过于研究他们在想什么,最后你连自己在想什么你都不知道了。有这个功夫,还不如让自己感知得更多,做得更好。总之,今天我们站在这里,我觉得我们是在拍电影,不是在拍马屁。”
我只负责什么时候喊停
首次执导,韩寒对导演这一职务有着不同的认知,他认为,作为导演,在片场的主要职能是掌握大局,其他方面的事务要放手让别人做,让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上有存在感。韩寒写道:“我不喜欢在现场大声喊开机,那是现场副导演的事情,我只负责什么时候停。”但是,韩寒表示他依然会去干涉他在意的一切细节,“创作就是要在绝对谦逊地学习聆听磨炼之后实施绝对的独裁。”
出于对自己创作的绝对独裁,韩寒坦言不能接受演员现场发挥改台词,“因为我的台词里没有水词,包括呢、啊这样的语气词。”但他提到演员袁泉时却又有着不同的态度,“她对台词节奏的把握极好,有的时候我在监视器里觉得该说了,她就是会停顿半秒,结果效果更好;有的时候我觉得该停了,她还多说半句,结果依然是她的最好。”但他同时指出,适当的妥协不是委屈自己或者所谓怂,而是使事情的发展更容易接近你的目标,“除非你就喜欢姿态和腔调。”
强辩和温柔征服制片方
在书里不仅有韩寒记录的对电影和过往的所思所感,更有《后会无期》团队对导演的评价。在制片人方励眼里,韩寒非常敬业,“这哥们是找到好玩上瘾的所爱了,无论是车拍、船拍还是航拍,我看他是入了迷。”他表示,最令人欣赏的是韩寒投入后期制作的没日没夜。无论是影片的剪辑、调光、音效、配乐,无不亲自下手,盯到最后一秒。最令方励“无语”的是,整个前期拍摄期间,总是有一些突如其来的临时变动,对全国各地取景的公路电影拍摄,需要大队转场,无疑是一次次噩耗,但韩寒总是在各种理由百般辩护之余,轻轻搂着方励的肩膀,温柔耳语说服他。方励说:“只要他韩寒想实现的,制片方都最后输给了他的强辩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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