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奥运三问”
“奥运三问”的源流,能追溯自1908的《天津青年》,而1910年7月17日的《申报》,记载着最早的以中文见于史料的“奥运三问”:“试问中国何时能派代表赴万国运动大会?何时能于万国运动大会时独得锦标?又何时能使万国运动大会举行于中土?”
1932年时的刘长春做为“奥运第一人”,孤勇地站到奥运赛场上时,那长长的辫子与那一身“白山黑水”背后的屈辱与抗争;到了1984年,当第23届洛杉矶奥运会,当赛场上第一次奏响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时,奥运会的镜头才给了中国一个美丽的特写;而当历史的脚步迈到了2008的夏天,北京奥运会的圣火,终于为国人十几年申奥之路交上完美的答卷。
这是属于中国人的奥运情结。我以为,于奥运精神之外的,是因为曾经的积贫积弱和饱受屈辱,总需要一个出口,于国事之外的另一领域的,对“东亚病夫”堂堂正正的反击和再一次的自我肯定。我们这一路走来,即使也有挫折,即使会有疑问,但2001年申奥成功时的举国欢腾和每一次奥运夺冠时的热泪盈眶,该是最好的回答。因为我们会发现,我们的情绪原来还能如此生动具象地与国家的荣誉紧密相联!这,该是每一次奥运于国人的,最好的家国认同和对自身的激励。
透过历史长河中的这一个百年,我们终能清晰地看到:用百年去完成一个命题的民族,它的坚韧与自强;用百年去完成一个跨越的民族,它的不屈与伟大。是的,我们能从“奥运”三问里,再一次感受中华民族的精神脊梁。此外,我们还能用过去,映照出当下正在发生的进步。
从孙杨失金的眼泪到微信上被刷屏的相关理性评论里,我们发现,今年的里约,我们开始可以笑着面对本就平常的失败,对运动员们的眼泪和失利温柔以待。我们终于不再只盯着奖牌榜,我们更多地用理解和关爱去关注我们的运动员,去审视我们的成败观,这何尝不是更为成熟和踏实的大国情怀?
从大妈的广场舞里,从周末如织的登山人群里,从政府日渐完善的体育场馆,以及小区日渐完备的体育设施中,甚至于QQ运动的“今日步数排行榜”中,我们发现,全民健身的理念,它已成功脱胎于奥运,成就国人每一天的运动认知。而全民健身,这何尝不是更为成熟和有益的运动精神?
重温过去,为的是面向更好的未来。当五星红旗,一次次飘扬在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美好的更应该是此间蕴含的自强不息的精神,而这,才是世界奥运之于我们国人最大的财富。(马尾文明办,陈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