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西美丽东侨——东湖上空的时间转盘

07.07.2014  16:51
  宁德网消息(缪洪通)有传说,八仙吕洞宾遇汉钟离授丹诀成仙,后漂洋过海来到闽东沿海一小岛上,其时,他遇到一位老妇人正在酿酒,便前往乞讨,得一糯米团,吃了大半,便把剩下的扔进老妇人门前的一口井中。顿时,井水变美酒,舀之不竭。此地得名酒屿。经年之后,吕洞宾再度来此,遇一少妇在井中舀酒,遂问:“井中酒好不好?”少妇却答:“好是好,就是无糟喂猪母”。吕洞宾听后大怒,挥手一扇,井中酒又变成水,而且又浑又浊,人不能饮。多年之后,一个信息令我颇感吃惊。近年来有史料证实,这个酒屿就是现在地处东侨的塔山村。如此遥远、飘渺的神话传说发生地,离我的家乡竟如此之近。

 

 

    史料记载,在南宋及明初甚至到清前期,因数次围垦,使宁德陆地延伸到酒屿,酒屿也就成为最重要的码头。人们在酒屿港上岸贸易、补充水源、进城游玩,形成了酒屿市。历代乡民在历史长河中的某几个时段,一定是享受着美好幸福时光的,而这段历史里的“乡民”角色,则牢牢地钉进了我的心间。   还有一个令我想往的词叫“邑人”。在我有限的知识结构中,邑人所指的对象只如宁德县城这样狭小而较为偏远的小城中生活的人——一个看似历史文化含量不丰,却多少也有着千年历史小城中的市民。有关邑人的生活场景,也有着一个个鲜活的故事。其中一段往事说的是,宁德很长一段时期以来科举不兴,人才寡出。南宋时期,有一任叫丁大全的主簿主持在酒屿岛主峰兴建宝塔(即今灵瑞塔),大约在绍定初年建成,成为船只一入东冲口就能看见的主航标。此后,不知是“塔主文运”的作用,还是历史的巧合,宁德真的出现了科甲联芳,人才辈出的盛景。从此之后,每至赶考之前,宁川的学人士子,进京赶考之举子甚至新任知县都要到塔山祭塔,此后成为习俗。想起那些为祈求踏上仕途或官运亨通的宁德邑人,那种虔诚的背影,坚定的神情,邑人,也成为我心中另一个不能抹灭的历史印记。   天日轮转,沧海桑田。三都潮水千万次起落,酒屿灵瑞塔数次兴废,美丽又抒情的传说,早已洇进历史的尘灰之中。而近千年来,围绕酒屿岛围塘筑湖之事也是几成几废,直至上世纪50年代,东湖围成,造千顷田亩,酒屿终于也被宁德城区紧紧抓牢,连成一片。   巧的是,上世纪90年代初,竟有如上天安排,我来到这个满溢着神奇传说的东湖边上求学。紧张的学业,稀缺的史籍,没给我带来更多的答疑,连那个神奇、能出酒的井,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眼,便匆匆抱憾重归农村从教去了。   当我再次与东湖这块土地有交集时,时间也流转到了新世纪。此时,一支武装着超前规划思想的新东侨人在这块土地上开始挥洒着他们的豪情,描画着被誉为海西东北翼中心城市桥头堡的未来。原生态一般的农场生活已逐步让位于火热的城市建设。十年之间,这片曾经沧桑的水域,已是高楼林立,花团锦簇了。   历史再一次在这一刻欢腾起来。   要问城市的灵动有没有?面对那个拥有庞大“绿心”(东湖)的新城、投资数千万元打造的南北岸绿化带以及如花园般的居民小区,这些与自然和谐并存的景观,又岂能熟视无睹?然而,尽管湖心中也是鸢鸟翩飞,尽管公园内绿树如荫,也尽管那里是一片片生活便捷、景观和谐的宜居小区,但对于内心深处最灵敏的情绪,总有那么一抹阴翳难消。   然而,那个犹如冰冻的历史心结,却未曾想竟在冬天一个周末的午后被解冻了,并逐步苏醒,我重又拾得对于东湖最深刻的认识。那一刻,有如一股真气直贯时空,将历史与现实串联。   那个曾叫酒屿的山顶处,早已经有塔。因为是城里难得的自然景观,也被注重追求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东侨人开发成了公园,就叫塔山公园。从山下往上走,车转过数道弯后,便驶上了山顶——塔基下一块并不宽阔的平台上。   当我再登上九层灵瑞塔,看到的东侨层次分明的美景时,我真正踏上了东侨那条正在运转的发展履带,用心重新感知到了这一路奔跑的律动。   临风而立。迎着清丽的阳光,只见明浩的天宇下,新旧城一线之隔,界限分明;往北,和谐的小区与市政中心、会展中心、科技大楼以及一大批金融中心等地标建筑相互穿插点缀;往东,东侨人花数千万元打造的城市“绿心”——东湖南岸景观带内,清清湖水,淡淡草香,使这座山水之城变得更为灵动;往南,只见三都澳内烟波浩渺,蔚蓝的天空下,东湖水碧波荡漾,鳌江之上竞流帆舸。更远处,优质条件让四海企业蜂拥而聚。   站在这九层塔顶,脑海中再次闪出镶于塔内那一碑刻:威镇海疆。这一面颇富历史意味的石刻,不正是我们勤劳的东侨人、甚至宁德市民用自己的双手树建起来,唱响在海峡西岸东北翼中心城上的丰功伟绩吗。   而在这片创业的天堂中,集聚而来的新东侨人抛弃了懒散与无为,升腾着东侨人的创业激情,正如那首写给东侨人的歌词一样:走进你,走进心灵家园;走进你,走进精神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