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专业 恰是对学科的坚守

18.06.2014  18:44
      日前,北京大学古生物专业学生薛逸凡因发布只有自己一人的毕业“合影”照,无意间走红网络。据报道,薛所在的这个专业,是全国大学中唯一只有一名学生的专业。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薛逸凡,估计很多人会和我一样,很难说清“古生物学”为何物。“百度”相关资料大致可知,古生物学科是地质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它以地层中的生物遗体、遗迹、化石为研究对象,探询生命进化和起源,推断相关地质发展规律。科学家达尔文的进化论,为这个学科提供了部分理论基础,也因而成为重要奠基人。

  以时下的所谓评判“标准”来看,薛逸凡毫无疑问选择了一个“冷门”专业。然而,依照报道,薛本人并未因专业生僻冷门而弃学,反而是在高二就立下到该专业求学的志向。而北大也并没有因为所谓的生源不足就此弃办,反而四处筹借实验器材,想方设法排足课程,为其求学大开方便之门,显示出了一所著名高等学府可贵的坚持与包容。

  中国人形容做学问,往往用“板凳要坐十年冷”来形容,说的其实就是耐得住寂寞这个道理。古往今来,头悬梁、锥刺骨的例子,数不胜数。我印象中较为深刻的,是关于季羡林早年求学的自述。当年季羡林公派留学德国,旋即因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而陷于当地。在长达11年炮火漫天、与国内音信全断的情况下,季每天埋头于大学图书馆,修得包括梵文、吐火罗文等小语种在内的12门外语,并凭此在佛教史等多个学科中取得硕果。学术之学,以我看,不在于其“显”贵于人处,最难能可贵的,还在于这般大隐之道。

  一个人的毕业“合影”,也让我记起一些关于乡村教育的画面。画面中,某个乡村教师在破旧的校舍内,面对着寥寥数个学生,坚守清贫却不为所动。他们的身影与境遇,和北大有着同一种坚守的力量。不被现实浮华所诱惑,在寂寞中教学求知,值得尊敬与赞扬。

  回到薛逸凡求学的话题。作为一名应届毕业生,薛未来的为学之路,还很漫长,或许还会碰到许多艰难坎坷。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会记得这样一份坚持,这样一份感动。我们祝愿她在未来人生之路上,一路走好。